爱摘书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99次翻译:吻安,顾先生 > 第三百二十一章 寻找真相
    “后来,位置变动也是合情合理的。”顾淮左一直注视着这里的动静,因为没什么人来过,什么这里的灌木丛都长得比人还高,尤其是这里树,基本上都长得入云般的参天高度。

    沈竹西的闺蜜现在还在其他人的手里,她注意到这里环境的恶劣,心情也突然也跌到谷底。

    这时,发现到槐树旁边有一些红色液体,沈竹西瞳孔猛地一缩,不再动弹。

    “这是……这是呦呦的吗?”沈竹西看到那个东西浑身发颤,整个人的心态基本上都是崩溃的,很慌张。

    “这个说不定是哪只动物留下的。”顺着沈竹西的视线看过去,顾淮左紧握拳,心也沉了下去。

    “应该不是。”沈竹西说出来的时候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其实她内心所想的基本上已经是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顾淮左走过来,他知道现在沈竹西的情绪肯定十分不稳定,毕竟她那么爱自己的孩子。

    “没事的,我们现在赶紧找她,说不定她就在附近。”看到沈竹西眼中的泪花一直打着转儿,顾淮左就一阵心疼。

    “都怪我,要不是我呦呦现在也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顾淮左还是自责的垂下头。

    “不怪你,该来的时候还是回来。”沈竹西吸了吸鼻子,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只要还没看到呦呦,那么就还有无限的希望。

    “呦呦。”沈竹西双手放在嘴边,耗尽全力的呼喊自己女儿的名字。

    呦呦现在被那三个人带进一个被雨淋湿的小木屋,里面因为潮湿已经长了不少青苔和蘑菇。

    “老大,咱门现在该怎么办?”虾米拿出一瓶在角落里放置已久的白兰地就往自己口中猛灌,酒烈得让他忍不住咳嗽。

    温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向自己口里倒了一口,擦了擦嘴,不说话。

    呦呦身上的伤还没好,因为没有处理而且一路奔波,现在已经发炎了。

    腿上的伤口比较深,因为当时倒在地上的时候不小心椅子重重压在自己腿上,地上有一个比较尖锐的东西,刺进她的肉里。

    白嫩白嫩的脸现在已经有些营养不良地苍白,布上不正常的红晕。

    这三个老大粗除了温特有过孩子以外,其他的都是光棍,粗糙的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呦呦现在的情况。

    “淮左,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沈竹西从事的工作都是户内写作的,从来没有这么长途跋涉地做过什么事,现在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

    顾淮左一直联系素盈盈,希望她能将位置发得更加具体一点,可是,半天都没有等到她的任何回信。

    有些着急,但是现在不是自己方寸大乱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个比他更慌的人,他必须保持冷静。

    看到沈竹西担忧的额头一直冒汗,顾淮左很担心,打算找个干净的地方让她坐下,自己去寻找。

    转眼看到大树后面的草地旁边有一些易拉罐,上面还带着露珠。

    “奇怪,这种天气难道还有人在这里露营吗?”顾淮左不确定地再次将视线转向那里,发现那里就是几个易拉罐瓶子。

    “什么?”沈竹西太难受了,没听清顾淮左刚刚在说什么,难过之余不忘询问。

    “前面有易拉罐瓶。”顾淮左牵着沈竹西的手,向前走。

    “你是说有人烟?”沈竹西连忙擦干自己眼见的泪痕,立刻将自己的手从顾淮左手中撤出来,惊喜地看向顾淮左指出的那个地方。

    “不错。”沈竹西突然将自己的手从顾淮左掌中抽出,离开他的身边,顾淮左几乎一瞬间条件反射地要将她的手再次牵住,但是她已经朝那边跑去。

    顾淮左看起来神色难看,空落落的感觉油然而生。

    “小心点儿。”顾淮左还是不忘提醒沈竹西,让她注意。这里突然出现被人用过的东西,无非就是在说明有人来过这里,这样很吻合那几个绑架呦呦的人,只是那一滩红色是什么……

    顾淮左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地方,眼中划过一抹深思。

    “或许,只是我想多了。”呦呦目前是人质,是他们换取一大笔钱的唯一谈判条件,他们将她供奉起来还来不及,不可能这样残害呦呦。

    “淮左,你快过来。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些脚印。”不远处,沈竹西惊喜地声音传来,她惊喜中却透露着深深的担忧。

    “好。”顾淮左应声走上前。

    “嘟嘟嘟嘟。”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顾淮左看到是一串陌生电话。

    顾淮左已经走到沈竹西身旁,对她示意了一个眼神,沈竹西马上意会到,保持绝对的安静。

    顾淮左打开免提。

    “喂,钱准备好了没有?”那边粗着嗓子问道。

    顾淮左这一瞬间心提到嗓子眼去了。

    向周围看了一眼,才压低声音,沉稳地说道:“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去取了。”

    平稳的男声,让人听不清里面的任何情绪。

    那边传来歹徒大胆肆无忌惮的笑声:“好,老子就等你这句话。”

    不难听出,歹徒现在的心情十分愉悦。青青

    顾淮左再次扫了一眼四周,希望能从这次对话中听出对方在哪儿,这样也好救出呦呦。

    显然,沈竹西也料到这一点,立刻转身就像另一边走去。

    顾淮左哪允许她单独行动,她一介女子,在这荒郊野岭地行动,不说被歹徒抓走了,要是遇到某一个大型野兽,也招架不住啊。

    立刻大步向前,一把握住沈竹西的手腕,神情严肃地盯着她,满眸子的生气。

    他气沈竹西想要抛下自己单独行动,他狠在遇到这种紧急事情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和自己一起并肩解决这件事情。

    要不是不能出声,他就想狠狠地教训沈竹西一顿,让她清楚地知道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这样有多危险,会让他有多担心。

    “你干嘛!”沈竹西的计划中是大家都相安无事,自己和呦呦也是早点相见,那孩子现在一定害怕极了。

    “嘘。”盯了一眼沈竹西,手指放在嘴边,示意让她不要说话。

    “你那边在干什么?”温特听到了一个语气激烈的女声,不禁好奇地询问道。

    他现在脑洞大开,还以为顾淮左重口味喜欢玩s这种怪癖好的东西,直接让人家女孩子受不了了。

    正在他脑海中各种yy的时候,顾淮左清冷的声音传来:“这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我,”温特气结,他好像的确没啥权限管人家这么多。

    不过,他好奇心一向很重,既然东家不让自己过问这么多,他不问便是,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他这么想。

    若是素盈盈在这里知道他敢这么想顾淮左,保证当初绝对不同意和程柚联手对付沈竹西,在她眼里顾淮左是任何人都不得染指的对象,即使自己已经不洁。

    “钱还是在你说的位置,龙九关山道,森林超市旁边的一个垃圾堆旁。”说道这里顾淮左忍不住皱紧眉头。

    果然是好手段,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无论是哪里谁都不可能将这两个地方联系在一起。

    “好,苏总果然是大手笔。”温特笑道,就打算挂断电话。

    沈竹西想抽出自己被顾淮左捏红的手,不满地瞪着他。

    “等等,我需要知道呦呦现在是不是安全的。”顾淮左怕他挂了电话立刻着急地问道。

    “呵,苏总这是不信任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听到这句话,温特的语气冷了下来,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还是很注重诚意的。

    “不,你我现在都是挟持与被挟持的关系,我只是担心我孩子。希望你能谅解一下做父母的感受。”顾淮左既然以及将事情做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当然也不会因为最后收尾的工作而得罪人家。

    不然后面要出现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知道。

    “行,我就满足你的这个要求。”温特对二虾使了使眼色,让他把呦呦带到自己跟前。

    此刻呦呦在肮脏的地上已经睡着了,她的头晕乎乎的,小脸蛋也是爆红。

    “你怎么了?小家伙。”看到这个女病恹恹地躺在地上,虾米用脚踢了踢,却没有看到呦呦有任何反应,顿时心急。

    这可是一笔移动的资金啊!现在怎么可以出事!

    虾米连忙蹲下来,怕她死了,左手有些颤抖地靠近呦呦的小粉鼻,想要测测她现在的呼吸。

    “老弟,你这是怎么回事?”刚走过来的二虾不明所以地摸了摸后脑勺,不太了解自己的哥们为何这般动作。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虾米结结巴巴的,很简单的一个句子他硬是花了半天才说完。

    二虾看到他这幅表情,脊梁骨都忍不住发寒,这该不是……

    他立刻蹲下,抢先一步测呦呦的呼吸,发现她还有呼吸,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孩子若是在这里除了什么意外,谁也担当不起啊。光是能出一个亿救自己的父亲就可以看出她家的背景了,都是惹不起的人物。

    虽然他们做过不少坏事,可是从来没有对一个小生命下过手,孩子象征着希望,他们也不情愿伤害,若不是那个女人掐中他们的命脉,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情,打死他们也做不出来。

    “还好没事。”虾米听到后,一股脑儿地坐到地上,松了一口气。

    刚刚差点吓死他了,无论自己怎么用力地踢那个小孩儿,她都没什么反应,按理说这么细皮嫩肉的小孩儿被这样踹应该是反应很大的,所以刚刚差点没被吓得半死。

    “老大说那对夫妇需要听这孩子的声音,她现在昏死过去了,你说该怎么办。”二虾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这是刚刚被吓出来的。

    “这…….”虾米此时有些犯难,同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神扫过四周,想要找到一个可以派的上用场的东西,结果将目光锁定在门口处的一桶水上。

    二虾一直注意着虾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到那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上,有些不忍。

    这孩子长这么大肯定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现在自己和虾米这样对待人家的孩子,恐怕不太好吧。

    “哥们,看到那桶水了没有。”虾米有些口渴的舔了舔干涩唇,一脸坏笑。

    虾米是他们几个人当中最没心没肺的人,他一向无所不作,所以遇到很多自己和温特不想做的事情时,虾米就会主动站出来承担。

    “你们几个好了没有,做事这么磨磨唧唧。人家还等着呢!”门外的温特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自己手下做事慢死了,忍不住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