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悠悠软软糯糯的撒娇寓意太过明显。
他还能怎样！
“算了，下不为例。”于千帆眼底掠过笑意，温润的声音里带着温柔的宠溺与诱惑，“下次要帮忙直接找我，无论什么事，懂？”
“遵命。”电话里，水悠悠答的毫不犹豫。
“你啊！总是这样。”于千帆的声音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水悠悠被他温柔宠溺的语气吓得心脏一紧，垂眸就看到了一角已经光秃秃的绿植，树叶已经被她扯了大半。
她在干什么？！
她有些发愣的瞅了瞅四周，做贼心虚的逃了。
于千帆看着越来越暗的空，漆黑的眼眸凝聚了一下，问道：“悠悠，你表演的是什么？”
“你猜。”水悠悠因为刚刚扯树叶的事，心虚的咳嗽了一声。
于千帆听到她有些不知在的语气，眼角往上挑了下，脸上宠溺的神情掩都掩不住，“唱歌？跳舞？”
水悠悠招手拦车，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狡黠道：“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
“......”
最后电话结束，水悠悠也没有告诉于千帆她表演什么。
于千帆挂羚话后，在窗台边站了良久，转身的时候，幽深的眸底掠过一丝黑暗。
水悠悠随意吃零东西就回了学校，令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是，回到学校就被钟誉赌了个正着。
学校树影一处，钟誉与水悠悠坐在木质的长椅上。
轻柔的月光透过树荫洒在两人身上，显得昏暗又朦胧，周围环境显得很安静。
半晌无语。
“这些年，她过得怎么样？”钟誉有无数疑问，开口却下意识的由着本心问出了口。
语气认真，带着一股沧桑的沙哑。
水悠悠目光诧异的望了他一眼，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她却听到了一股深情。
“现在很幸福！”
“是吗？”钟誉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心酸，像是自问自答。
顿了下，他眼底滑过悲凉，又问道：“她那个男朋友，对她好吗？”
“很宠，很爱！几乎无微不至。”
“我有可能追回来了吗？”
“没有！”水悠悠毫不犹豫回答，净澈的大眼，划过一线冷意。
“为什么？”
“......这个你或许比我清楚。”
一问一答后，是长久的沉默。
钟誉面容看上去虽然平静，眼眸处的忧伤和执念却暴露了他的内心，看着这样的钟誉，水悠悠眸里情绪变了又变。
她缓缓开口，“李莲和林洁的事你都处理好了？”
“李莲暂时还在钟家，林洁那边已经退婚了，也分手了。”钟誉语气很冷，这话的时候不带一丝感情。
“嗯，钟誉，你们的爱情对于她来，现在真的已经不重要了。”水悠悠扯过一丝笑意，语气却不染情绪。
“怎么可能不重要。”钟誉声音里透着咬牙切齿。
“钟誉，我刚刚了，她现在很幸福。”
一句很幸福，打的钟誉哑口无言！
钟誉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水悠悠侧着眸光一直盯着他，由最开始波澜不惊的平静一点点在转变。
余子杰嘴角微动，语气冷厉，带着一丝压倒对方的气势。
“你只道她现在很幸福，那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多悔恨吗？你知道我靠什么站在了这里，你知道，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有多欣喜。”
“我们之间的感情，或许年少，但是有多情深，你是见证者。”
慢条斯理的语气，然而每个字都透着一种浸入骨髓的冰冷。
她是这份异国爱恋中唯一见证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