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摘书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九钱相师 > 第119章 失魂落魄
    老羊倌儿这才说本质上没什么关联,但大体来看就不一定了。

    怎么回事儿呢?

    他才说最近他们村儿不知招了什么邪老死人不说,还总是死了人之后,那家人中就会有人听到外面喊自己名字,出去看之后就昏迷不醒。

    上个月村儿里死了五个人了。

    同时不久后也已经有五个人昏迷了,先生来看都说丢魂,但这魂儿怎么也招不回来。

    总之就是哪家死人,哪家就会有个活着的人丢魂儿。

    这可真是怪了。

    还真有点儿邪,不过发生这种情况,说这两件事儿没点儿关联吧还真不可能。

    就答应老羊倌儿一会儿跟他去看看。

    与此同时杨嫦娥出来了,一见老羊倌儿和我们在一起顿时不悦的拉下脸来:“你在这儿干什么?”

    老羊倌儿生怕被杨嫦娥骂,赶忙说:“我来请先生看邪。”

    “看什么邪?”

    杨嫦娥毫不客气往地上啐了一口:“你们家又没死人,也不会有人丢魂啊!再说就算你死了,这先生是我们家请来的,你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老羊倌儿一听气的满脸通红:“这叫什么话?”

    “你敢说你们家小娃儿落水和咱们村儿闹邪这事儿没关系?他落水前没听到有人叫他?你老公上个月没死?”

    杨嫦娥顿时无话可说,想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句:“好哇!你骂我是寡妇是吧?是不是想吵架?来啊!老子还没怕过谁呢!”

    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正好这会儿庄化蝶出来了,一听老羊倌儿他们的情况拉了拉我:“守一哥,那小娃儿的命我暂时保住了。目前生命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他魂魄似乎被什么东西扣住了,我觉得可能需要你出马。”

    “呐呐呐!”

    老羊倌儿一听赶忙对杨嫦娥喊道:“你听见这小丫头怎么说的了?你儿子和其他几家情况也一样,都是魂儿招不回来被什么东西扣住了。”

    “你就别把阴阳先生一个人占着了,交出来,全村儿统一支配统一处理。”

    我一听自己怎么跟货品似的。

    不过这会儿也顾不了许多了,毕竟四五家人呢,听起来是事关重大,还有村子里的人莫名其妙生邪病,也一定有东西在作祟。

    不把这东西找出来,以后指定更多人受害。

    就同意去看看。

    老羊倌儿赶忙带我到他们大院儿,院儿里六七家人,这会儿听他请回阴阳先生,赶忙把自家丢魂的人给抱了出来。

    花蝴蝶一见那几个人有些睡的沉沉的,有些却睁着眼睛,木木呆呆用手指着前边儿瞎比划,就告诉我:“守一哥,他们有的人是失魂,有的人却是落魄了。”

    这失魂和落魄症状不同。

    失魂者昏迷不醒,落魄着痴痴呆呆。

    总而言之他们魂魄中有一个不在身上。

    我就问老羊倌儿:“他们失魂落魄前听见外边儿有人叫,到底怎么个叫法有没人知道?”

    其中一个高个子男人赶忙跳出来,自称陶田田老爸。

    他说出事儿那天,他和儿子睡一屋。

    那天晚上也怪,窗外边儿不知有个什么鸟儿兀兀兀的叫了一两个小时,他直接失眠了。

    半夜他又听见一只猫嚎啕大哭,跟着便老吕老吕的叫起来。

    他还没怎么着,他儿子却一下坐起来,木木呆呆侧头看了他一眼说:“爷爷在外面。”

    之后就掀开被子冲了出去。

    等他追出去时发现陶田田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其他几个家情况大致也一样,有一个共同点在于都听到过猫叫老吕,之后就说刚刚去世的亲人在外面,魂不守舍冲出去。

    我一听若有所思,既然每件事情都有猫叫老吕,那事情一定和这个老吕脱不了干系。

    赶忙问他们:“老吕是什么人?”

    “不知道哇!”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摊着手说:“我们这个村别看名字叫蒹葭村,实际大部分人都姓关,是名副其实的关家村。怎么可能有姓吕的存在?”

    要知道,自从三国时候,大将军吕蒙设计杀害关羽关二爷,还砍下他的头献给曹操的时候,关吕两家的仇就结下了,关姓人的村子又怎么会让姓吕的同住呢?

    那就怪了。

    这个老吕到底是什么人?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一个人不知从哪儿冲出来,刷拉一下跪在地上后一把就将我裤腿给拽住了:“大师!他们的魂都救不回来了,你先救救我吧!先救救我吧!”

    我一听,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他们救不回来了呢?”

    “你别管!”

    这人抓住我裤腿儿一个劲儿晃:“你先看看我,你先看看我!”

    我低头一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女人,蓬头垢面,一身淡水绿面包服也脏兮兮的,活像个疯子。

    但我看她眼中神色清明,一点儿疯的迹象都没,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让我看你什么?”

    这话就跟炸药一样,女人一听“蹭”一下站起来就卡住我的脖子:“你口口声声说自称大师,你没看出我中邪了吗?啊?我中邪了你看不见,你叫什么大师?”

    事情来的太突然就像龙卷风,我特么猝不及防,差点儿被她卡死。

    但我又不能对她出手。

    因为刚才她面相根本没中邪,是个正常人。我不能对正常人出手,何况还是个女人。

    而且中邪的人不可能说自己中邪,就像喝醉酒的人老说自己没中邪一样,人的本性不喜欢不打自招而喜欢欲盖弥彰。

    我这思绪万千的都没顾上反抗,好在江司辰一把给她拉开,花蝴蝶又给她喂了点儿类似镇静剂的药,她手才从脖子上缓缓滑下去,整个人也无力的落在地上。

    就这还披头散发的还嘟囔着:“我说我中邪,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一听,刚想问问她为啥说自己中邪。

    边上的老羊倌儿正为刚才没来得及阻止愧疚呢,这会儿立马拉住我:“哎呀!肖大师,你可千万别过去,这个女人是疯子,脑壳有问题。”

    我一见其他人也都一副司空见惯的态度,十分好奇的问:“怎么的呢?”

    “她怎么老说自己中邪,我看她也没中邪啊?她妈和老汉呢?啷个也不出来管管?”

    “她哪里有妈老汉嘛?”

    老羊倌儿嘴一撇:“勒个女人叫杏儿,是她那当邹扒皮的老公公从外地拐来的,据说当时还是个大学生呢。”

    老羊倌儿说,邹扒皮邹扒皮把女人带回来后生怕她跑,谁知那女人却出奇的温顺不跑不闹不说,甚至还有点儿把自个儿屋住下来的感觉。

    还和邹扒皮他儿子相处甚好。

    一晃两三年过去了,那女人还给他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孙子,把他乐的跟什么似的。

    要不是他那老太婆起疑心说这拐回来的女人这么听话就算了,长的还俊俏,怎么会有心跟自个儿那长的跟歪瓜裂枣的丑儿子在一起?

    就算她因为咱看的严实跑不出去认命,也难保她不偷汉子。

    邹扒皮想了想深以为然,他一想到杏儿那千娇百媚的小脸儿和身段儿吧,还真怕这俊俏媳妇给自个儿儿子带绿帽子。

    但世上的事儿就是个墨菲定律,怕什么来什么。

    昨天晚上刚这么说,第二天四更天,邹扒皮起床去院子上厕所,就见一个人从儿媳妇房里溜出来,一闪就不见了。

    虽然走的快,但邹扒皮眼尖还是看出那是个男人。

    他顿时勃然大怒把杏儿抓出来打个半死,说我儿子才出门两三天你个小荡妇就守不住啦?

    杏儿却死活不承认,一口咬定那男人是过路的。

    邹扒皮当时就笑了,说你当我傻子呐?好糊弄呐?哪个过路从别个院子过,从女人房间过?过路,过你下面那条路吧?

    说完就和老太婆一起剥了杏儿的衣服,用箩绳捆起来推到井坎儿上,说我问你最后一回那男人是谁?你们前前后后偷过几回了?

    杏儿却说真的是过路的,我不认识他。

    他一听,索性顺着话说好,过路的。你倒说说半夜三更你房间哪儿来的过路的?

    杏儿却把头一偏,咬紧牙关:“我不能说。”

    还说这回就因为自己一不小心说出口,才招的他们过路。

    邹扒皮又一声冷笑,什么不能说,我看你分明是为那个奸夫遮掩,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邹扒皮的手段。

    跟着就把刺身国体的杏儿吊在井里泡了一天一夜。

    之后杏儿发了高烧,当时人都烧昏过去了,本以为会烧成个疯子什么的,谁知好了屁事儿没有,照样能吃饭能干活。

    可我这会儿看她的面相有点儿异常,说她正常吧她又不太正常,说她不正常吧她面相上又是个正常人,到底咋回事儿?

    谢思飞却对我打断他听故事十分不满,赶忙问老羊倌儿:“然后呢?”

    然后,然后邹扒皮还是经常看见人从儿媳妇房间进进出出,似乎还有男有女。邹扒皮刚开始只以为杏儿偷人,现在一看这阵势,莫非在搞大型黄色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