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摘书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顾少的掌上娇妻 > 第一百五十一章 无罪释放
    顾樱从轻笑开始转为了哈哈大笑,整个审讯室里面都回荡着她的笑声,听在耳中,让人觉得无比的刺耳。

    “哥哥,你别怕,你终究会见到她的,相信我。”顾樱轻轻地开口说道,只是后半句话,她藏在了自己的心底,那时候,你见到的可能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罢了。

    顾琛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如果你敢伤害她一份,我必定让你的余生痛不欲生。”

    撂下这句话之后,顾琛便转身离开,再也不看她一眼。

    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顾樱只觉得心底无限的悲凉,她现在已经是痛不欲生,他最爱的人,视她如最低贱的垃圾一样,不肯看她一眼,这难道不是对她最好的报复吗?

    面对这样顽固不堪,不肯多透露一个字的犯人,严队长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加大人手,在那片郊区周围继续搜查,另一边便派人守着顾樱,直到她吐出真言为止。

    时间一点一滴的从指尖划过,然而殷凝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找不到她的下落。

    从一开始的大动干戈,几乎整个警局的人都出去寻找这位失踪的殷凝,到现在严队长只能苦口婆心的劝说顾琛放弃。

    在第十三天的搜查中,严队长苦着脸对着顾琛说道,“这已经是我们最后派出去的一次搜查,如果再没有结果的话,那么我们便会放弃。”

    听到这话顾琛蓦然抬起头,他的眼神里面写满了不可思议,“为什么!”

    严队长皱了皱眉,“阿琛你醒醒吧,按照我们这样的搜查力度,要是再也找不到,那便几乎没有生还的几率了……你节哀。”

    听到这话,顾琛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他止不住地向后退了两步,明明曾经是最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如今却好像有些站不住。

    “我不信……我不信。”顾琛低声呢喃道,他不敢相信,他又一次的把殷凝弄丢了。

    严队长看着他这副状态,叹了一口气,先行离开了房间,留给他一个人发泄的空间。

    空荡荡的房间,此时就像顾琛空洞洞的心脏一样,他感觉心里面像是被挖去了一块什么,任凭什么都堵不上那个伤口,那个伤口在他的心里此时鲜血如注,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感受着有水渍滑过自己的脸颊,顾琛有些不可置信的轻轻点了点,难道这就是泪水吗?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那种空虚的窒息感,几乎让顾琛感觉到无法再生活下去,他只有让自己忙起来,处理着前段时间落下来的所有工作,才能从那种窒息感中缓过来一些。

    只要一停下来,他的脑海里面瞬间就被那个叫殷凝的女孩充满,她的一撇一笑,一言一行都在他的脑海里面不住地回放,然而那一切都已经是庄周梦蝶一场空。

    自从那天抓到伊柯云之后,便对伊柯云进行了长达一周时间的审讯,在半个月后终于开庭,开始处理这场性质恶劣的绑架案。

    法庭上,伊柯云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无所畏惧的坏笑,在这场审判中,顾琛也参加了。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了听众席上,伊柯云在看到顾琛的那一刻,甚至对着他像是孩子之间的恶作剧一样,轻轻的眨了眨眼睛。

    顾琛在看到伊柯云的那一瞬间,心底便是止不住的暴怒。

    审判开始,原本人证物证拒载的案件,几乎没有什么反转可言,顾琛来着并不是为了单纯的浪费时间,而是他想亲眼看到那个人渣被审判的样子。

    然而,接下来的剧情走向一切都向着顾琛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首先是伊柯云的辩护律师以人证物证皆不完全的理由驳斥诉讼,他认为伊柯云应该无罪释放。

    在听到律师扭曲的发言时,顾琛冷冷地眯起了眸子,他不相信那么多的监控视频以及顾樱的证言不足以证实这一切。

    然而在之后的审判中,所有的事情都向着劣势的方向发展,顾樱突如其来地改了证词,以及莫名其妙不翼而飞的监控录像,都让指认的伊柯云成为一件困难的事情。

    伊柯云坐在被告席上,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让顾琛止不住的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提前做好了这一切的打算。

    最后在一系列的唇枪舌剑以及据理力争之后,伊柯云依旧被判无罪释放,听到这个宣判结果的时候,伊柯云从被告席上站了起来,他伸了伸懒腰,脸上挂着舒爽的笑。

    顾琛坐在听众席上一动不动,此时他心底的暴怒值已经达到了顶峰,就在伊柯云经过顾琛的身边时。

    伊柯云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缓缓的在顾琛耳边说道,“知道吗?不管怎么样都是我赢。”

    顾琛强迫自己压下心底的邪火,他冷冷的看着伊柯云,“是吗?走着瞧。”

    另一边,白色的病床上。

    医院显然只是一个基础设施还不太完善的乡村小诊所,不大的病房里面只有空荡荡的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黑发如墨的女孩儿。

    女孩安静的睡眠,让人觉得无比的宁静与美好,微长的头发散落在她的身边,黑色的头发与她洁白的皮肤相互映衬着,在睡梦中的她好像是一个洁白无瑕的瓷娃娃一样。

    此时她手背上的淡蓝色的血管上正输着液,女孩儿苍白着嘴唇,没有一丝一毫要醒过来的迹象。

    一个憨厚老实的四十岁左右的穿着打扮像渔民的中年男人此时正站在病房门外,他的眼睛止不住地向女孩身上瞟着,一边用着小心而又担忧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乡音对着医生说道。

    “医生,你说这个姑娘怎么还不醒来?我已经送她过来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天天躺在那儿。”中年男人的脸上止不住的担心。

    医生放下正在书写的笔,无奈的对着眼前的男人笑了笑,“你送来的时候,姑娘都快没有呼吸了,你说能这么快就醒来吗?再等等吧。”

    话毕,医生便继续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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