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樊子期被‘楚潇白’救了之后,那是五天五天的开打,当然,每次都是以樊子期输得很惨而告终。

    可正是因为如此,这段时间樊子期的武功有了飞跃般的进步,就连他自己也不禁感叹,有个陪练就是好!!!

    除此之外,樊子期和‘楚潇白’的关系也在悄然缓和,樊子期也不会见到‘楚潇白’就开骂起来。

    ……

    这天,

    樊子期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有时微微瞟了一眼‘楚潇白’新捣鼓的池塘,花草树木。

    池水中的鱼儿有时冒出来,换气,然而这些小家伙时不时的突然出现,又瞬速的潜入水里。

    只留下那一圈圈的水波纹,在水面上,荡漾开来。

    这里采光极好,阳光温暖,晒在身上,让本身就体寒的樊子期,一身都暖和了起来。

    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一旁的‘楚潇白’已摘了大把的桃花回来。

    他撩起衣服的下摆,兜着满满的桃花,走过来给樊子期看。

    “我听说桃花做的糕点特别好吃,而且,用桃花制酒,味道也很不错。”‘楚潇白’脸上带着笑,衬着他那张本就昳丽非凡的脸,越发的好看了。

    “制酒?”樊子期笑着突然伸出手,将‘楚潇白’发丝间夹杂的一朵桃花拿下,轻轻的放在手心里看。

    而‘楚潇白’也因为他这突然出手的动作,稍微怔了一下,看他拿了桃花下来时,心突然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浅粉的桃花,不如牡丹雍容华贵,不如梅花高洁傲岸,但是它却别带一丝风味。

    樊子期看着掌心里的桃花,说道“很漂亮。”

    “你若是喜欢,明天我就在这里再多栽几棵。”‘楚潇白’下意识说了这样一句。

    樊子期突然不说话了,他的眸光阴暗不明,流转着,看到‘楚潇白’身上。

    “没必要对我这么好,我的家仇得报!”樊子期说道。

    忽然间,‘楚潇白’不知为何心一蹙,哑了声,但他也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当他正准备,用一贯带着调侃和撩人的话岔开这个尴尬时。

    樊子期却已经先行抢了他的话,说道“别告诉你喜欢我,这个我不信,‘楚潇白’你告诉我实话,为什么?”

    听此,‘楚潇白’不自觉的手一松,大把大把的桃花散落一地,这时,风一扬,卷起那些桃花,霎时,给人一抹艳色。

    可惜在场的两个人皆对此没有任何的感觉。

    樊子期见‘楚潇白’久久没有回答,又问道“‘楚潇白’,楚师叔,是因为你对我愧疚,还是,你就喜欢可怜人呢?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没有。”‘楚潇白’反驳道,瞪着樊子期,似乎并不喜欢樊子期所说的这些话。

    “‘楚潇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救我,也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没有斩草除根。”其实,樊子期心里明白,当初樊家灭门,要不是‘楚潇白’在其中做了手脚,自己是不可能活着拜在天下第一刀楚百的门下。

    “你本命不该绝,樊子期,你大可以放心,我并没有什么想利用你的,你也没有什么值得我利用,我这个人就这样,随心所欲,没有人会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就你也猜不透。”‘楚潇白’沉着气,但言语间却似带着怒火。

    樊子期愣了一下子,也不吭声。

    一时间,双方的场面气氛表现的十分尴尬……

    ……

    等过了一会儿,看着沉默不说话的樊子期,‘楚潇白’微微阖了阖眼,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我说话有些冲了。”

    “……没事。”樊子期倒是变扭的回道,他偏过头去,用脚碾着地上的桃花出气。

    ‘楚潇白’看他这般幼稚的举动,一时间笑意连连。

    就这么看着变扭的樊子期,‘楚潇白’很快忘记了方才的那些不愉快,笑言“等过些日子,我就把这里种满桃花,在桃花树下制酒,埋酒,等以后的几年,我们一起来喝吧!”

    樊子期这个人特别的爱酒,闻之,他也有些心动,扭头来看向‘楚潇白’,说道“明天就酿酒!”。

    “好,就明天。”小酒鬼!‘楚潇白’有些哭笑不得,果然,眼前这个人,一提到酒,一切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