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解毒丹药有什么用，若是中招，我会知道自己中了招？若我真的知道，这药还管用吗？”
赵王爷没好气地瞪了林小福一眼。
“……”林小福差点挠头，这也怪她？
“父亲，这药又不会放在药铺里去卖，原本也不会拿出来的，目前也只有拿给父亲解决了当初的事情而已。”
赵子诚见媳妇儿囧囧无言，连忙开口帮她。
说到底，若非当初拿出来帮赵王爷解决这后院里的陈年案子，充当了审讯的作用，谁还知道什么秋风、南风啊……
“也是，这药确实好用，若能用于刑讯也是大功，只可惜……”赵王爷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再次横了林小福一眼。
“你竟然轻易拿出来找那些人试药，不管效果好不好总是公开了，若以后再出现同样的情况，别人就会立刻怀疑到今天这件事儿上来。”
“若这药让我拿去刑部、大理寺，别人就会知道这药出自我府上，就会联想到某天御花园里发生的事情。”
“到那时……还不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说到这个，赵王爷又生气起来。
“公公，为何一定要拿这个去审问犯人啊？便真的让人知道是我今天动的手又如何？”
“这药又不会害死人，最多就是我任性做得有些过头了，我有王府撑腰，谁还能把我怎么样？”
“最多就是去告御状，或去皇后娘娘那里哭一哭。到时你就说，是你觉得这药能做什么用，让我改良药效让其变得更好用。”
“我一时失手，药粉随风吹过去的，又不是我撒过去的。谁让她们一个个挤作堆还傻愣愣地张着嘴看着我？”
“再说了，我要对一个人下毒，犯得着用上这么多药粉同时毒上这么多人？她们那些人加上丫头婆子，可是有好大群的。”
“另外，这药不会损害人身体，只是放大情绪有如醉酒吐真言，难道谁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也要怪酒的罪？”
“那些人闹出这么一场，还是她们的本心在闹，她们说的依然是她们的心里话，只是正常不敢说而已，可不是谎言。”
“而这本来就是要用于刑供的价值。若是谎言，还怎么用来刑供？”
“所以，有这样的后果，我最多算是推波助澜了，却不是我的起因，也不是我的结果。要算起因，也是那什么小姐的事情才是引火线。”
林小福一通解释加埋怨加指责，说得赵王爷哑口无言。
好在林小福说完就乖乖闭了嘴，留了时间给赵王爷思索。
果然，赵王爷略想了想就好笑地撇撇唇，有些无奈地看着林小福。
“你这套无赖的说辞到有些道理，但是这药到底是不能再轻易拿出来用了。”
“为何？”林小福不解。
“我这药效还不错的，若是能将问题再精准一些，审问时就方便多了，也不用动大刑呀。”
“你真傻还是假傻！”赵王爷又瞪起了眼睛。
“你刚才说那么多，最多就是推脱了你自己的过错，但别人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