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许久不聚了,还是早些过去吧,一个认真读书的男人,不差这半晚读书时间的,你不在身边时,他有的是读书的时间。”

    对上她意味深长的笑容,再听这话时,赵迎春忽觉脑中“嗡”地炸响,别说脸红了,她仿佛浑身置于火上,要烧着了。

    面红耳赤,不过如此。

    “我、我不着急,他、他刚开始写字……”赵迎春拧着衣角羞窘得抬不起头,却仍坚持说道。

    “那你不会在一旁做衣裳?绣花?屋里只有自己和屋里还有个媳妇,那心情自然是不一样的。”

    林小福知道她是在嘴硬,其实被她这一提点,心已经飞了,也不作弄她,很友好地提醒。

    “那、那、那我就……过去了。”赵迎春一想也对,她进门后,杨诚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杨家屋多人也多,他们只有一间屋子。

    每晚杨诚坐在桌前读书写字,她就坐在炕头做衣裳,偶尔还能说上几句话,更多的时候是沉默。

    沉默不代表冷淡,而是他们都能感受到一种特别让人欢喜的宁静感,杨诚曾说,那种感觉让人心里踏实。

    所以,做为过来人的二嫂催她回去陪伴杨诚,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陪伴。

    赵迎春明白过来,立刻就回西厢那边去了。

    林小福看着她匆匆跑掉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

    果然是小姑娘啊,在陪二嫂和陪夫君的岔道上,立刻就选择了夫君啊。

    她看了一眼已经抱着一只布偶睡着的孩子,又不禁露出笑容。

    赵家这是怕她年纪太轻不会带孩子,就把这小家伙派了过来,让她提前练习一下,以免明年当了娘,也能懂得带孩子?

    她自床头矮书架上信手摸了一本医书,却是《悬针》,也不计较哪本,就翻开看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要回村的少年们早早收拾妥当,背了书箱就去街上买肉包子吃,这方便他们赶路。

    林家昨晚在赵家那边吃饭,厨房里其实没什么可吃,蒸馒头或者下面条自然不如买肉包。

    尤其赵子富如今身上是有钱的。

    除了当初林小福和赵子诚允诺过的,每个月给他一年零用,买书买纸笔或零嘴,都在这一两里了,而他的束修则是赵家自己承担。

    他下个月要交束修,还要开夜课了,昨晚自然从爹娘那里拿到了银子。

    林小福猜测,以赵子富的机灵还有爹娘对他的娇惯,他肯定不只拿到十两束修钱,肯定还有零用。

    而杨诚和杨瑞兄弟,杨家没分家,他们的束修自然会从公帐上出。

    如今杨家爷爷奶奶常在镇上走,本来是决定搬回去了,但昨天赵长禄发工钱那么大方,让他们决定又在镇上再多呆几天。

    而他们不在家时,公馈自然是大房媳妇在管,大儿子是村长,大房媳妇当然也在三房之中最有地位。

    除开束修,杨诚和杨瑞想要更多零用肯定只能从他们自己三房这边出了。

    他们的爹在镇上摆摊,赚的却不是三房私利,在赵家帮工赚来的才算。&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田园娇宠毒医娘子山里汉&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