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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轻谣放下手中的东西,点头道“没错你也是。”

    莫真静了一下“可是我只听从主子啊,我又不是宸王府的人。”

    谢轻谣指了指自己,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谁?”

    “主子啊。”

    “不是不是,我问你,我现在在这王府里的身份是什么?”

    “宸王妃?”

    “对啊没错啊,我是宸王妃,等于说是你是我的人。在外面人看来,你的话语就等于是我的,只有我吩咐你去说去做,所以我们荣辱一体。”

    莫真眨眨眼,点点头。

    谢轻谣叹口气,知道莫真还是迷糊的,这种京城的规矩,解释起来还真是麻烦,于是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便道“在梁城。官府的每个人,出去说一句话,都会被人认为是官府的一致通文是吧?”

    莫真点头。

    谢轻谣又道“现在宸王府就是这个官府。”

    莫真沉默了,低下头,黯黯道“主子,我怕我粗心大意……”

    谢轻谣打断道“放心,一般小事我还是包的住的。”她顿一下,又道“只需要记着,太子府等一应的贵胄家眷都是有宴席的,若是有人相邀,必是大事,不得马虎,你如今是我贴身护卫,我自然会带你出行,所以你日后做任何事,当着那些人的面都要三思而后行。”

    谢轻谣也不想强加给莫真这些束缚,但是有些话不说不行,有些事也必须交代。

    莫真点头“主子,我明白了。”

    谢轻谣松了一口气,拍拍她的肩膀,也是难为她了。

    话说完,看着手下分好的种子都差不多了,这些都是梁城特有的,有很多都是她在官府小院中种过的,十分美丽,如今带回来也是赏心悦目。

    “走,出去给外面的草丛里栽种一些。”

    莫真有了兴致,立刻点头。

    跑出去后,有一片草丛,两人在梁城都是做惯了粗活儿的,这点面积根本不在话下,几下就已经将杂草除完,并且翻了新土。

    由于两人也不是专业的,故而只是直接撒到了土里,以为大功告成,这叫一个欣喜,谢轻谣还笑道“等一个月我们说不定就能看见花苞了。”

    从外面进来的南宫承煜似乎一直在观察着他们这边,发现两人就这样将种子撒到了土里,无奈一笑,淡淡的走了来,“若是你们这样栽种,可能一年都难以种出。”

    谢轻谣不满道“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我在梁城就是这样种的,也没有问题啊。”

    南宫承煜一手拿着铁锹蹲下身来,将土重新翻开,将一些种子又播散了一些,随后道“你在梁城并非是往草地里栽种,而是一盆花,很好养也简单,但如果现在想要养成一片花圃,这样做是不够的。”

    谢轻谣也蹲下身来,看着南宫承煜的大掌触碰着脏兮兮的泥土,随即一笑“帮帮我呀。”

    南宫承煜十分娴熟的将土重新松了一边,又道“这里之后需要专门的花匠来栽培,你我是没有时间的。”

    谢轻谣啊一声“可是我就想有成就感啊。就像官府小院那样。”

    南宫承煜不说话,浅笑。

    莫真还是比较顾及她的面子的,于是思考再三,低低道“主子……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哼?”

    “其实呢,你种的那几盆话不全是你种的。”

    “啊哈,我知道呀,还有你嘛!”

    莫真扣着手指,往后推了一步,客气的说道“呃,其实呢,是大人在您走后去给花翻土施肥,才养的的那么好……”

    谢轻谣一脸不可思议。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成就被人抢走了,看向南宫承煜,问道“真的?”

    南宫承煜道“假的。”

    “……”谢轻谣抬头道“我不信。”

    南宫承煜笑了笑,起身,拍拍手,随后温声“是你栽种的,我什么都没管。”

    随后还给了莫真一个眼神。

    莫真耸耸肩,心中暗道“若是按主子的养法,活不过五天……当然,这还是保守估计。”

    辣手摧花是也。

    谢轻谣半信半疑的跟着南宫承煜走进了房间,随后又打了盆清水,两人洗掉了手上的泥土,南宫承煜也去了一边的长案边,将袖中的一封信拿了出来。

    谢轻谣眼梢一扫,问道“梁城来信了?”

    南宫承煜点头道“嗯,本王临走时,命郑含监理梁城。”

    谢轻谣放下手中的帕子,思索道“咱们走的时候就听说方城主病了,所以你才安排郑含监理。”

    就连那一日送别他们离开时,方城主都是未曾出席,当真是病倒了。

    姜之洋过去医治了,最后只是说几句“方城主这是劳思过虑,心中担子放了下来,旧病起,如今堤坝修成,一病不起……只能开一些静心的药方。”

    南宫承煜道“方城主已经请奏朝廷,自愿退位。”

    “什么?”谢轻谣一愣,又问道“他退了位城主留给谁当?”

    “郑含。”南宫承煜将信又拿出来看了看,笑叹道“他推举的郑含。如今折子已经上奏了。”

    谢轻谣点头,说道“其实也没有这么麻烦,你直接上奏,还省的他们过几道手续。”

    南宫承煜道“本王如今已经没有了河督的身份,与梁城无关,不得擅自插手梁城一事。”

    谢轻谣仿佛大梦初醒,随后坐下来,手托着脸“是啊,咱们已经不在梁城了。”

    两人闲聊几句,因着都是从宫里回来的,也都累了,谢轻谣早早地便将床褥收拾好,轻声让南宫承煜先过去躺着歇会儿,短暂的休息,便是要迎接之后的大小事。

    ……

    太子府。

    太子妃盈盈走来,正到了书房外时,温声道“殿下在和谁说话?”

    小厮低着头答道“回娘娘话,太子殿下召了赵大人前来问话。”

    太子妃用帕子掩了掩唇,轻声道“晚些时候给殿下将这些乳羹送进去吧。”

    正说着,书房内却传来一身斥责,隐约可听见是在训斥着赵大人的话。

    太子妃轻声道“今日殿下回来,可是心情不佳?”

    小厮哪里敢多言,随后只是答道“殿下下朝后就一直在书房里,未曾出门。”

    太子妃摆摆手,身边的迎梅上前,太子妃启唇轻声道“殿下心绪低迷,让几个姬妾晚些时候来伺候吧。”

    迎梅抬头,小声道“娘娘,太子这几日可一直没有去您那里……不过是姬妾……”

    太子妃柔声一笑“不过是姬妾,在意什么?就当是给殿下解闷了。”最后,淡漠一句“不过之后随意发卖罢了。”

    说着,便款款离开。

    小厮刚送走太子妃,就又听见了里面的几声训斥。

    房内。

    太子端坐在主位上,斥声道“这就是你办的好事!”

    赵大人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在地上“殿下……这……确实下官也没有想到啊……”

    太子一手将册子扔了下去,砸在地面后,赵大人用手拿起,只见上面写的都是关于南宫承煜的功迹,赵大人哪里还敢出声。

    太子沉声道“若非这一次父皇没有奖赏,若是奖赏了,必要大封……”

    赵大人听后又是一惊,赶忙宽慰道“殿下赎罪,都是下官办事不利……”说完,他又道“都是梁城那几个废物!下官也没想到他们那么不成器,什么都给他们交代了,还能让他们办得一塌糊涂!”

    太子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事情处理干净了?”

    赵大人应声“殿下放心,梁城那边已经处理干净了,绝对不会出半点差错!”

    太子嗤笑一声“一群废物。”随后,他压一口气道“也好,总算父皇不奖反罚。”

    赵大人一听,心中也是直打鼓。

    今日若是皇上赏了宸王,那他就算是完了。

    太子挥挥手,一眼都不想看见赵大人,赵大人一见太子让自己下去了,也是连忙松了口气,立刻道“下官告退。”说着,走到了外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一边的小厮走了来,赶忙递上帕子,赵大人擦了擦,看了眼这四四方方的太子府,叹了口气。

    ……

    两天时间,谢轻谣整整用了两天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心态。

    一是为了让自己的状态赶紧变成京城的心态。

    二是要将京城着手的事情全部理顺。

    这日,谢轻谣索性无事,宫里也没有传召,皇帝身子还是不太爽快,命诸亲贵族,轮流进宫侍疾,而谢轻谣等一众妇人则是被皇后命令全部禁府抄写经文,为皇上祝祷。

    说起这个就比较有意思了。

    秦子萱的禁足到时间了一则到了该解的时候了,早早的听说自己回了京就迫不及待的想来宸王府,信件那也是几封几封的送来,这一日正好到了解禁的时间,却又被皇后派来的人下了命令抄写经文。

    看着秦子萱最新送来的一封信,字里行间,谢轻谣感觉到了一种绝望。

    但不知为何,她没有怜惜只有大笑……

    谢轻谣窝在长案的宽椅上,不对,应该说是霸占了南宫承煜的宽椅,一个人苦闷闷的抄写这经文,上面写的话她都看不懂,那叫一个玄学呀。

    南宫承煜不禁笑道“不过是几页纸,至于吗?”

    谢轻谣不可置信的将一厚沓作废的纸拿起来,哀叹道“你看看清楚啊,这可不是几张纸的事情,要写好,写工整,还要在落笔处写自己的祝祷经词。”她叹口气“不是我没孝心,而是这经文我都没几句能看懂的,更别提些词了……”

    南宫承煜本来坐在靠窗的位置,静静地看着奏折,听完谢轻谣的话,也是将手中笔墨放了下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上一次你将本王的经文送给了皇后……”

    谢轻谣脸一红,连忙道“哎呀呀呀,你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嘛!”

    南宫承煜笑了起来。

    这一笑,谢轻谣则是更不好意思了,做贼心虚吧,自己拿着那么一厚沓的经文进宫送给了皇后,外面还有人传她孝心可嘉,自己禁着足还时刻想着皇后娘娘……呃……她都不敢说,自己在外面根本就没想到过宫里的人……

    可怜了南宫承煜写的那些经文,当真是虔心啊。

    那些经文其实是给堤坝用的,或者说是南宫承煜自己为了静心所写,本身打算在堤坝竣工的那天将经文焚烧,可是京城催得急,也没有了时间做这些,故而才将经文带了回来。

    如今倒好,现在她是不写也要写了。